“当然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丹的话真是眨眼不眨，一副无辜的表情是造的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暖暖，你写的自我检讨过关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对，这才是重点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暖摆摆手，“你可知道，我对度娘很亲切，车董对度娘很厌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这么说，被车董发觉到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丹丹，每次说话，你能不能有同情感一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，我的情商很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丹很不客气地回答，说话的是无辜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暖真是忍可无奈，既然林丹没法体会到她内心有多抓狂，没法体会到她有多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摆了，回头死定在等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后来，一个享受好心情在喝咖啡，另一个在和内心作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车董，不好了？被盗的游戏软件突然推荐在GAP在线游戏，剑天雨花，目前人气已经在涨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秘书急匆匆地推开门进来，对着正在写的车辰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秘书，进来的时候，不要带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微微蹙眉，不悦张秘书进来的时候，还带着话，特别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秘书低头，抱歉地说，她忘了，以前车董吩咐过，在他办公室里，不能推开门进去就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这事情，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，毕竟是车董辛苦创研发三年的软件啊，可是落在了不知名的公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查到了公司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目前在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去查吧，有什么结果给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秘书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舒展胳膊，交叉放在后脑勺，靠着椅背，摸不透的眼神落在本本已经显示：GAP在线游戏推荐独家《剑天雨花》软件新上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眸子忽然像是冬夜里狂着大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突然响起，是许向日打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太巧到地步，车辰希拿起手机按接听键在耳边，“喂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我刚才看到了你研发游戏那软件，推荐在GAP在线游戏了，恭喜你了，人气涨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，这是被盗的游戏软件，已经不是我研发的游戏软件，何必说恭敬我这个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这情况，我已经反映给上级了，所以你不用担心被盗的软件不再属于你，你不要忘了，它就是你花了三年研发成功的软件，毕竟是你和夏纪共同的梦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你有空吗？我好久没打篮球，陪我去打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中山篮球，不见不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挂断，车辰希站起，一抓走外套，走出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，五年后，一见，我早知道，这会是怎么样的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去电梯的路上，车辰希的眸子微微冷起，去按着“1”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，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山高中学校门口，停着一辆轿车，王司机看着后镜，车辰希坐在后面，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车董，要下车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的视线透过车窗，落在六个金属大字，“中山高中学校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飘远，画面在他眼前浮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少女站在教室门口挡住车辰希，“辰希，你现在要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向日去打篮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？你难道不知道，向日和别人打架了，在叫去校长的办公室，辰希，辰希，你跑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猛的转身跑去校长室，少女跟着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到校长室门口，车辰希听到从里传来严厉的处分，“许向日同学，我知道你学习特别好，老师们很喜欢你，可是你却和别人打架，无视学校的校规，警告你一次，下一次再有发生的话，学校马上开除你的学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你真的确定自己和别人打架，没有同帮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有人看到和别人打架不是你，是另有人，向日，给说实话，我可以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校长，和别人打架确实是我，我没有同帮，就只有自己，你处罚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校长和许向日的对话，一字不漏地落入车辰希的耳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，是在帮自己，背起处罚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不要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见车辰希的脸色微微有反应，得知不好，他准备要推开门进去，帮许向日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，车辰希不小心惹上流氓少年，后来就打架，她是路过看到的，喊着警察来了，吓跑了流氓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，就只有她知道，没人会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想到，有个女同学看到这事情，去告诉了班主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纪，不要劝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推开门进去，对视着校长，“校长，不是许向日，是我，那天我和他打架是因为他激惹了我，所以我才会毫不犹豫地上去就打一个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错愕地看着出现的车辰希，居然承认了，他本想帮他避开严厉的处罚，这样车辰希是不会被开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，车辰希这家伙是聪明还是很蠢，便便在这时候，出现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于承认了，回家反思一个月，这段时间，你不要来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校长的话总算给了一个轻的处罚，不知是不是看在许向日的面子，还是因为车辰希的家庭太强势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离开校长室，突然一起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你不愧是我的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那拳头重重地砸在许向日的肩上，“要死的话，记得拉我一把，我作为兄弟，何必躲躲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你要知道，之前你承认，让我吓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呢？还不是被开除的吧？我有爸妈，校长还能拿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以后不许和别人打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纪站在一旁，责怪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纪，辰希交给你多管一下，免得他到处惹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生气地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你不是说要和向日去打篮球吗？现在正好是快放学的时间，你们去打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的胳膊搭在许向日的肩上，“向日，打篮球的时候，记得别让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让你，应该是你让我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我怎么没发现，你真是会说话，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少年边说，边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渐渐模糊，回到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车董，你要下车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司机见车辰希走神，再次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你回去吧，我自己会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推开车门下去，走去中山篮球，不远处看到橘色的篮球划出完美的弧度，轻松地落进篮球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你怎么防不了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我怎么能防过你呢？打三分球，算你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长进了，我们打了很多天，就我进步，你却没有进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来个打三分，我累了，喘气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响起错觉的笑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近一看，许向日站在罚球线，轻松地投去两分的球。

        篮球在地上回弹到车辰希的手心里，许向日看到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你来得好像晚了三分钟，怎么和以前一样，总是很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扬起酒窝的笑容，给人感觉是灿烂，干净的男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，让你等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站在三分线，轻松地投篮，篮球很不客气地砸到篮球筐，却没有投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你退步了，五年了，整整五年了，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投篮居然没有落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跑去接篮球，后回来对着车辰希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来玩对抗进攻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车辰希猛速地上前挡住许向日，试着伸手去抢走他手中的篮球，很快被许向日一个机灵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你进，我防，争斗到篮球没法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分钟过去，许向日找到了突破口的办法，轻松地掠过车辰希的胳膊下，整个人跳跃到半空，来个完美地霸气投篮球筐。

        篮球一落地，车辰希的额上出不少的汗，他拭去汗水，边喘大气，边说，“向日，你进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有点冷淡而摸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整整五年，你很久没打，我经常在国外和他们打篮球，自然会进步的，我和你，谈不上我进步，你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收回篮球，“辰希，要喝矿泉水吗？我去小店那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觉得这时间差不多结束了，他收起脱下的西装，后看着许向日，“剑天雨花游戏软件，我是不会放过盗走它的人，向日，你说的对，它是我辛苦花了三年研发成功的软件，属于我和夏纪的梦想，我不能看着它变成是别人亲手策划好的报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你想知道，盗剑天雨花游戏软件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我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，它已经推荐到GAP在线游戏是现实，没必要查到是谁盗走它，对方有何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说着，视线没有移开在许向日身上，他在等着许向日亲口承认，是他叫人盗走他的游戏软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承认了，车辰希会选择在高中那时候，原谅了许向日的行为，就像高中许向日替他接受处罚，不愿他被开除。

        呵，五年前的兄弟，五年后的兄弟，真是会随着时间的变化，慢慢拉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向日，我在想，你会不会现在，才亲口承认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辰希，请放心吧，我会尽快，尽量帮你找到盗者，而且会让他的下场很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日，你果然和以前真是不一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辰希脸上那阴冷的一笑，不明显地被许向日发觉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许，知道了什么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会变，我难道不变吗？”